我们不追求一夜之间的胜负，而是珍惜这个过程中的彼此了解。 这个过程里，规则像一条看不见的绳子，拉着双方的情绪不过界。我们会在牌面出现时刻停下，不让热情冲淡理性：若有一方的脸色突然被一张牌刺痛，或是话语里出现嘘声，我们就会暂时收手，换上一杯茶，聊聊一天里发生的小事。这样的节奏不是放慢了比赛，而是把紧张缓释成可以被对方读懂的信号。 我们也在桌边放置了一些小物件，桌布的纹理柔软，牌盒能避免牌张互相磨损，这些细小的设计让人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彼此的眼神和语气上。 对我而言，和姐姐的对局是一次关于观察的练习。她喜欢用散落的短句来表达策略，又常常在牌背上画出一个简短的符号，像是要把对手的心理线索简化成一个易于理解的图形。她的直觉有时让人恍然大悟，...